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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
妻子徐文华惊讶地问：“找到什么了？看把你激动的！”
张乡泉说：“你还记不记得，我早就对你说过，铃铃长得像我

印象中的一个人，可是究竟像谁我一直没有想起来。你猜猜她的妈

妈是谁？”

“哎呀，你就别卖关子了。是谁？”徐文华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高敏，她是高敏和张若松的孩子。”张乡泉说。

“是吗？难怪你看见这个孩子就觉得眼熟！”徐文华也很激动。

抗日战争爆发前，张乡泉和徐文华夫妇曾经与张若松和高敏在北
平住在同一个院子里。抗日战争爆发后，他俩离开北平去了外地，张

若松和高敏带着铃铃去了西北。此后，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。这次看

到铃铃，又读到她写的作文，张乡泉的种种猜测得到了印证。
第二天一早，铃铃背着书包刚一进学校的大门，就被早早等候在

大门口的张乡泉叫到了办公室。

张乡泉问：“铃铃，你写的这篇作文内容是真实的吗？”

铃铃点点头，回答：“是真的。”
听了她的回答，张乡泉看看妻子徐文华，接着有些激动地继续追

问：“你的生母叫什么名字？长什么样？她的名字怎么写？”

铃铃凭着自己对母亲的印象，一一回答了张乡泉的询问。
当张乡泉和徐文华确认了铃铃的身份后，高兴得一个人拉着铃铃

的一只手，让她坐下。

张乡泉对铃铃说：“你小的时候，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，那时
你大概两岁吧，我还抱过你呢……”

接着，张乡泉讲了一些关于铃铃和她父母的过去。但那些往事对

于铃铃来说太遥远了，遥远得没有在记忆里留下一丁点儿痕迹。